在女尊世界老实打工的我是否搞错了什么(nph)_打工人打工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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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工人打工魂 (第7/9页)

    没了雪光映射,屋内更加晦暗不清,流动着一种近似疯狂的孤寂。头顶梁枋交错纵深,如巨齿俯冲而下,吞食底下的人。

    七迟从勉强可视作床的木榻上抱出被褥,随着重量移动,脆弱的承托脚发出一声牙酸的摩擦声。

    痴痴发怔的男人像是被这声动静刺激到了,突然以头砸窗,力道大得令整扇木窗震动不休,摇摇欲坠的窗格裂开最后一道缝隙,从半空砸向地面。

    七迟淡定而迅速地将泛着霉味的被褥罩到他身上,趁人视觉受阻,两手麻溜一勾,就将人固定在被褥里。

    四肢被禁锢,他的挣扎更加激烈,一股鲜血从他额角破口流下,将萦绕绝望的眉宇浸得凄艳无比。

    男人力气不大,但骨头柔软,犹如一条搁浅水洼的鱼,几次差点从七迟手中滑脱。

    被褥在挣扎间松垮开来,泄露出他一大片平坦细滑的胸膛,没多少rou,两排肋骨月牙般升起,将一具艳皮撑开几近半透明的白皙。

    七迟既要压制他又要不伤着他,一时间手忙脚乱,胳膊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他的胸膛,时而蜻蜓点水,时而重重碾压,两点粉色被蹭得发硬,顶着薄如蝉翼的青纱,瑟缩挺立在空气中。

    严酷的深冬里,他竟然沁出薄汗,水光涔涔顺着脖颈,没入柔顺青丝。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梦呓般挤出近似泣音的喃喃自语,“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清醒一点。郎君?郎君?柳才人?你丢了什么东西?”

    七迟加重手劲,晃动他的肩膀,想把他从越来越严重的臆症里拉出。

    男人变本加厉地挣出双臂,掐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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