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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喉咙。

    “对不起，让你这么恶心”。他闭上眼睛，低声重复之前的话语。“请你打电话，你什么都不用管，他们会处理好的”。

    “……以后你再也不用见到我”。

    高扬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想摇头却不能动。空气凝滞如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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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扬拿出盆子，接满热水，把毛巾泡进去。他跪到床前，拧出毛巾，轻轻覆上夏星的额角。夏星睁开眼看他，又闭上，把身体打开了一些。

    这算是默许吧。

    他想他是被那句“再也不用见到我”打败了。不论眼下情况多令人惊恐，“绝交”却绝对更加可怕。

    高扬默默擦拭着。眼前这身体全裸着，但他心里没有杂念。啊……真得很瘦，比他想象的还要瘦。平躺的时候，勒骨一根根能数出来。四肢这样细，被皮带那样捆着，不会断吗？

    夏星惊讶的睁开眼睛，大个子男人佝偻着，脸埋得深深，guntang的眼泪一连串滴在他因为裸露而变得冰凉的胸口上。他哽咽着：“你讨厌我吗？”

    夏星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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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扬把水倒掉，回到卧室里，把夏星抱起来。“床单都湿了”，他轻声解释。他把夏星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他跪在他身前，低着头，视线在那洁白裸露的膝盖和地板之间游移。

    他需要把夏星绑起来。他不懂这其中意义。他不愿意。

    可是他想起他闭上眼睛说出“再也不用见到我”的样子。

    高扬起身，把散在卧室地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