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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额角，“但是小帆现在这性子……”

    陆余也明白，出去读了几年书，怎么就把自己给逼成了这个样子呢？

    “我还跟在他身边呢！公司也有姜乾在，别想那么多！与其想这些，不如多看看你孙子的成绩，比预想中的好多了……”陆余拉过一旁的椅子，大剌剌地坐下，颇有些不耐烦说。

    “是啊……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说说了……”虽然对陆余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已经有一段时间都很平静了，没有公司什么事，没有陆家什么事，甚至陆余的身体也没多大的事，这样的平静反而让陆余觉得很不习惯，还有一点，很不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陆余感慨，这么多年，终于憋出病了……

    黑板前老师还在讲那些无聊又没什么用的东西，下面有的人乖乖听着，有的人无聊睡着，陆余在默默摆弄手机。这几年在学校装的，一个不和一般人说话有点任性纨绔的形象就这样出来了，也就没什么人会随随便便和他搭话，在这一程度上来说，陆余和陆正帆有一定的相似性。

    ‘你现在忙吗？’

    ‘不算忙。’对方回得很快。

    ‘分我一点事呗。’

    ‘不行。没什么事需要你来。’拒绝得干脆快速。

    ‘我就是闲了，手痒！’

    ‘好好休息吧。想想你要注意的事项，不要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药不要减量不要停药，想想以后的事，以后不在这里了你想去哪里？’过了一会儿，信息回了。

    陆余看着信息，喃喃道：“以后？去哪里？”真是个难题，难到完全想不出也不想去想。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