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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

    “嗯。”

    “……”

    想好怎么做的陵端欢欢喜喜地去安排了，屠苏却对这些一无所知。

    屠苏醒来后虽然虚弱，灵魂中却没有了那时不时的阵痛，他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的，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的时候了。

    至于陵端的事，他表示，既然已经重生了，那我就宽宏大量地不计较以前的事了，至于做朋友，他决定再观察一下陵端，看看他是否和前世一样可恶。不过就目前屠苏对他的印象看来，陵端想和屠苏做朋友的道路，还很漫长。

    陵越观察着屠苏的脸色，见他气色的确不错，心里也轻松起来。他坐下，看着屠苏。

    屠苏被他这样似责怪似关心的眼神看得脸都红了，陵越才收回眼神，“掌门真人说，你是太累了导致的晕倒，所以你以后早上就不必跟着我练剑了。”

    屠苏一听，急了，“我，师兄，我真的很想跟你一起早起练剑。我保证，今天的情况绝不会再出现了。”

    “不行，你还虚弱着呢，况且，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陵越没听出屠苏的话中的不对劲，只抓住了一个不是重点的重点。

    屠苏想说我本来就能保证啊！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这种憋屈的感觉，把他刚刚的喜悦全都冲没了，他有些沮丧地低下头，低低的答了一声“哦。”

    陵越见小孩儿垂头丧气的样子，十分不忍，可一想到早上见他晕倒时的惊慌失措，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小孩儿的头。

    屠苏抬起头，见到陵越眼中的怜惜，感到受伤的心被什么熨贴着，暖暖的。

    两人对视，齐齐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