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他怎么样,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跟我说几句话。”
陆清又沉默了会儿,直接挂了电话。
秦深不以为意的收起手机,目光落到一株竹子下面,他走过去弯腰拨开地上的竹叶,捡起来一个打火机,上面印着一个酒吧的名字。
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包好打火机,他带着助理往山下走。
晚上去医院看了看秦云山,他才回家。给小崽子洗澡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小崽子在浴缸里扑腾,小手抱着小黄鸭玩具捏的“嘎嘎嘎”直响,他靠着洗手台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随意道:“喂。”
电话里的人听到这头“嘎嘎嘎”的鸭子声和水声,静了片刻才开口道:“你在干嘛?给闹闹洗澡?”
“江愉?”秦深站直身子,赶紧问道:“你从哪里来的手机?”
江愉躲在岸边不远的一块大石头后面,笑着道:“清哥来看我和程程,悄悄给我的。我现在是偷偷溜出来给你打电话。”
“那你能上岸吗?”听说他能溜出来,秦深心中一动。
“能是能,但族长爷爷会生气的。”江愉为难道,“我和程程一直在求族长爷爷,族长爷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