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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宣纸,写下两个字。 都说字如其人,少年的字如狂风劲草,也如他脾性里的阴晴不定,一撇一捺潦草凌厉,却又在旁白写了两个小字,是端端正正的楷书。 “你刚刚写的是雪华,同雪花,你被人骗啦。或者说那人把你当雪花。”少年 解释道。可吕郎只会把雪男当婊子,不会做雪花。 少年人才有的诗意风流,或许让他认为婊子也情有可原,甚至别有韵味。 “这才是你的名字,如雪的男子……”这也不是这个名字的本意,老板当初给他起这个名字,是为了给他留个纪念,纪念他多年前最后做男人的那个雪夜。 “在雪原上生活的小公狐狸?”而这是少年给他的定义。 他揉揉雪男的头,让雪男坐到他的腿上,然后将笔放到雪男手里,雪男不会用笔,通常客人用笔也不是让他握在手中的。吕郎用笔在他身上题诗作画,其他客人…… 其他客人用那根细东西捅进他的身下,可他根本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更大的……雪男坐在少年的腿上,握笔的手隐隐发热。 少年握住雪男的手,一笔一画在纸上运势,可写出来的字明显和刚刚两个字都不同,既不是雪男,也不是雪花,第一个字结构很复杂,他握着雪男的手在纸上描摹了很久。 “念什么?”雪男看着宣纸上书写复杂的两个字,问少年。 少年放下笔,揽住雪男的腰,抱着他在他的颈窝里蹭,说:“好好练,等你写会了我就告诉你。” 雪男模仿少年的手势握住笔,可笔锋落在纸上的一瞬间,墨迹就浸染开来,他是初学者,那两个字又极其复杂,况且少年顺着他的肩颈一路向下,手也轻挑,剥开他的衣服,抚摸皮肤上凸起的肋骨,还有肋骨上紧张的两颗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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