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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事过后，卫朗祁搂着许苓，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摩挲她的背，许苓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不想胡乱猜测，“你……是公司怎么了吗？”

    “怎么这么问？”

    “我感觉你最近很烦躁。”

    “你很喜欢晏晏？”卫朗祁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牵扯出女儿。

    “你什么意思？”许苓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你很喜欢她。”卫朗祁往下滑，与她鼻尖相碰，捧着许苓脸，黑夜里看不出什么表情，要是白天，许苓就会看到他眼底翻滚的黑暗情绪，“那我呢？”

    许苓不懂卫朗祁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喜欢女儿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到底怎么了？

    “你心里还有半点儿我的位置吗？”卫朗祁翻个身，平躺在床上，放空自己，一一控诉，“女儿，女儿，女儿……你嘴里眼里心里永远都是女儿，你把我放在哪里？有的时候我会想，其实你就是想生个孩子才勉强跟我的吧，孩子的爸爸是谁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孩子。你说我不关心她不爱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是你，是你把我和她放到了对立面，就算我真有十分的爱她，一想到你，也就只剩三分了。许苓，你自己想想，我多少次安排了约会，临到头不是三人行就是被爽约，女儿交给我爸妈或者你爸妈带几天怎么了，你就那么放不下吗？我想你单独陪陪我，这样的要求过分吗？”

    许苓都呆住了，她从来不知道卫朗祁有这么多怨念，听完心里有气有心疼有愧疚。

    什么叫把他和女儿放在对立面？女儿是她一个人无性繁殖来的还是怎么着？合着女儿现在是他的敌人了，他还想揍女儿不成？什么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