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沈重轻声打断她,“我去年过完年才回去上班的,这之前也没有耽误什么。现在更不用担心。”
“但是……”
苏青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垂着脑袋正在想辙,沈重放下筷子,轻描淡写地问:“你不会不想我在家吧?宁愿自己一个人待
着?”
“我不是我没有怎么会!”苏青矢口否认。
于是她就开始了坐牢一样的生活。
典狱长沈重对她无微不至,早饭送到床头,晚上精心抹护肤油,白天还会敦促她做点轻松的的运动,同时一天投喂她五六七八
次,确保她完全健康地养胎,苏青经常嫌他太小心啰嗦了,加上孕期激素水平忽上忽下,忍不住就要抵抗翻脸,沈重总归是让
着她,有时候明明是她无理取闹,最后反而都是他先道歉求饶。
天气渐渐冷了,连绵的冬雨下了将近一个星期,苏青平时虽然不怎么出门,怕在公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