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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星半夜昏昏沉沉醒了一次。

    詹野并不在床上，而是穿着整齐地站在落地窗前。

    他似乎是在打电话，语气并不平和。

    “不用，不需要，滚远点儿。”

    对面似乎说了句什么，詹野无奈失笑：“成。你别吓到她。”

    短短两句话詹野像是变脸一般，初星意识模糊，却也有些好奇对方是谁。

    似是察觉到身后目光，詹野转身扫了床上的小姑娘一眼，见她半睁着眼，便举着手机走了过来。

    临到跟前时，初星听见詹野清晰又果断地笑说了句：“嗯，我心疼。”

    他挂了电话坐到床侧，手臂从初星脑袋上方绕过来轻扫她的脸颊：“吵到你了？”

    初星摇头，声音是叫喊过度的沙哑与娇气：“你要出去吗？”

    詹野没有回答，只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睡吧。”

    周围的安稳感乍然抽离，初星强压下心中渴望，见詹野走到门前时她极低地喊了一声：“……哥哥。”

    詹野并没有听见，他开门走了出去，直到第二天深夜都没有回来。

    初星呆坐了一天，她没有吃饭，更没有挪动位置。

    半夜两点时，初星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找出那条被詹野放在衣柜里的亮片裙，而后将身上衣服褪下，整整齐齐叠放在床上。

    她又一次换上了那条裙子，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了詹野家。

    她走进电梯时撞见了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对方一见到她眼里就闪着猥琐且下流的光。初星有点恐惧，只盼着电梯早点下去。

    从九楼到一楼的时间里，男人摇晃着身体扑到初星面前，初星吓得脸色惨白，尖叫着推开男人躲开。

    电梯到达四层，初星已经再等候不了，疯狂按着打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