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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车辆登记、安排小食堂用餐，这天王涵宇由赵芮陪着出去，看到王祖毅，特地道，“不好意思祖毅，最近太忙顾不上你，有事你就跟赵主任说，她都会安排好的。”

    王祖毅来了之后赵芮专门派了小刘全程对接，让王祖毅十分满意，忙道，“没事的领导，赵主任这边周到得很，您放心，我会尽快适应工作。”

    年底各项事务太多，尤其是明年的经济指标压力太大，让王涵宇这种做惯了经济工作的都不由得对赵芮感叹，“现在公务员性价比太低。”

    赵芮一边开车一边点头表示，“是的，工资少，责任大，规矩多。”

    “所以这两年招进来的人质量越来越差了，小叶跟你说了吗？谢菡去了投资委，商贸委办公室主任都提不上来，他们原来的主任李诚飞梯队建设做得不好，搞的现在断层这么严重，不像以前华剑平主任在经济委，倒是很注重这个，我也跟着沾光。”

    听他提起老领导，赵芮道，“领导，你年底的人情安排，需要提前帮你联系吗？”

    这算是王涵宇来之后，第一次过年，以往华剑平的时代，赵芮是每年都帮着安排的，不知道王涵宇心思，赵芮便有此一问。

    王涵宇道，“那太好了，我还cao心这个事情呢，你肯帮忙是最好。”

    办公室主任就是领导的秘书和助理，方方面面都必须要帮领导考虑周全，她以前刚被华剑平提上来做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第一任的办公室主任就告诉她，办公室主任不被领导批评就是表扬，让她印象深刻。

    当年，沈斯年也是这么说的，行政助理，第一秘书，就是要做老板肚子里的蛔虫，老板想说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