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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如何悲惨，甚至精神都有点失常的时候，他心里除了那点快意之外，胸口还是莫名其妙的发闷，发疼。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的心口开了一个大洞，冷风嗖嗖的往心口里灌进去，又空又疼。

    他到底是怎么了？

    厉东城想的入神，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鼠标，电脑屏幕一黑，陡然放起了秦安给他的那份监控视频。

    这是向小晚在手术室的视频，也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视频。

    看着向小晚那张了无生机的苍白脸孔，厉东城昔日的厌恶和嫌弃莫名消失了，心口慢慢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紧接着，疼痛席卷了他的心。

    疼，好疼——

    厉东城紧捂着胸口，心脏抽搐疼的窒息，可他的眼睛却始终直勾勾盯着视频。

    他默念着向小晚的名字，脑海充斥着向小晚的脸孔——

    向小晚向小晚

    这一瞬间，他终于弄清楚自己怎么了。

    如同医生所说，他的身体很健康，他会感觉到心脏疼痛，是因为他心理上的疾病导致的，他的心脏病了。

    厉东城不断的重复着手术室的视频，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着手术刀落在向小晚身上的时候，他感同身受，不止心脏揪心的疼，就连身体也疼痛难忍。

    这种时候，他明明应该关掉视频，可他却舍不得关掉，他舍不得少看向小晚一眼。

    向小晚活着的时候，自己没好好跟她说过一句话，没好好的对待她，甚至总想着她从这个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