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51、猫和老鼠(绳缚玉箫,手指,粗长前戏) (第6/9页)
好的不一样。” 逗弄rouxue的手指不肯稍离,又来了只抚慰孽根的手。鲜红的棉绳子还没有解,捆成节节rou虫的孽根被逼成紫黑色,再轻微的触碰都是难捱的剧痛,所以那问话的声音再是轻言细语,也不能改变这是磨人酷刑的事实:“不一样?那我与君大夫再重新说说。” “啊!”重新说?那反复阉割般的屈辱剧痛又要再熬一遍?满面越发淋漓的冷汗,顺着面颊汇流到下巴,吧嗒吧嗒地落在矮榻上,说不出是惊是痛,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惧怕。男人让他自己选,到底是前面受罪还是后面受罪,但人说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害实在是俱都严重得连哪个轻都抉择不出来。 “想好,不,说好了吗?”男子瞧着君莫问越是思量越是惴惴不安泫然欲泣,便笑得越是春风得意。 作恶的手指骤然刺入后庭,被强行撑开的激痛闪电般劈过后脊,刺得君莫问软腰下躲。另一只手却搓揉着前端,被捆住不得发泄,快慰全变成了反复阉割般惨绝人寰的剧痛,又让君莫问挺腰上缩。 久久选不出来的僵持可不是个推诿搪塞的好法子,男子的意图何其明显,一时选不出来便让他体味一时,一直选不出来便让他一直体味这躲不得缩不了坐立难安前后都痛的悲苦窘境。 “说好了,是说好的,后面,只弄后面。” “是说好的就好,我还怕误解了意思,勉强了君大夫。” 面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吧嗒吧嗒地流。明知道男子是尊手狠的修罗,偏还要当他是心慈的菩萨,分着臀任作恶的手指长驱直入,接荣耀恩赐般欢喜迎合,只望一时委曲真能求个全须全尾:“大人没有误解,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