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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蕊蕊在笑，他看见她弯了唇角露了酒窝，却没看见她笑容里的勉强。

    程蕊蕊想到以前自己受到同村的小孩骂她和她mama的时候，好几次都是刘立军帮她把人揍跑的。她语气放软了起来：“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进去吃碗面？”

    刘立军抓了下自己的后脑勺，笑了笑说道：“我吃过了。”

    程蕊蕊看见刘立军手上拿着一本书：“你也读泰戈尔的诗集吗？”

    刘立军点了下头。

    面馆里有客人在催，程蕊蕊推开玻璃门，转头对刘立军笑了一下说道：“我先去忙了。”

    刘立军站在玻璃门外，走过来的宋柔说道：“她真可爱。”

    宋柔嗯了声：“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追她，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呢？”

    她也不敢对刘立军说贺秦的事，她怕他冲动，跟那种油滑的小混子纠缠起来，老实的刘立军肯定会吃亏。

    而程蕊蕊只要眼睛不瞎，肯定会选刘立军。

    刘立军又往面馆里看了一眼：“我年龄太大，我比她大十岁。赚的钱不多，脚还是跛的，走路太难看了。她要是嫁给我这样一个人，别人会笑话她的吧。”

    宋柔：“不是啊，你很体贴会疼人，愿意吃苦，还懂得浪漫。女人嫁给你会很幸福的。”

    刘立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听你这样说，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两人一块往校门口走去，刘立军没再说话，他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又有点纠结。

    走进校门，刘立军终于对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