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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财产和女儿二选一，又不是直接赶芙蕖走？”

    顾仁查面色一变：“那还不叫赶她走吗？难不成你还想留下她，然后咱们一家三口去喝西北风去啊？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萧女士眼眶含着泪珠，情真意切道：“仁查，芙蕖毕竟是咱们养了十六年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心狠呢？”

    顾仁查摆了摆手，反问：“我怎么心狠了？顾芙蕖他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养她十六年，这还不够吗？

    反正我就一句话：我要钱。至于这女儿，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萧女士听到这话，彻底怒了：“顾仁查，你不是人！我告诉你，如果你赶走女儿，我跟你离婚！”

    顾仁查毫不在乎，看到不看她一眼：“离就离，谁怕谁！不过，我可是说好，想离婚行，但是，你必须净身出户！”

    “我凭什么净身出户？”

    ……

    咯吱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顾芙蕖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他们。

    她的脸上涂抹了药膏，带着一股中药的味道，额头小伤口，贴了个创可贴。脸色苍白，很是疲倦的模样。

    萧女士先反过神来，拉着女儿的手：“芙蕖，你怎么进来了？”

    顾芙蕖眼睛一红，摸了摸眼泪，声音带着哭腔：“爸，我会离开顾家，不让您为难的，您放心。”

    说完，泪珠子又落了下来。

    顾仁查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不错，你离开顾家也好。”

    女儿的啜泣声，仿佛砸在萧女士的心底。

    她冷冷地看了顾仁查一眼：断然拒绝：“不行，不能让芙蕖离开。她离开顾家，怎么能活得下去？”

    顾仁查声音冷漠：“她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