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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怀疑

    杭航：那我走了。

    梁泽：这就！……走了？

    杭航：是啊，饭吃完了，碗筷我都给你刷了。

    梁泽：可……

    杭航：嗯？

    梁泽：再待会儿吧！

    杭航：哦？

    梁泽：那什么，你约我虽然顺利完成了，我现在再邀请你一把……

    杭航：现在？

    梁泽：嗯，别走了！

    杭航：（窃笑）那，长夜漫漫干嘛呢？

    梁泽：看电影！

    杭航：（皱眉）看什么？

    梁泽：？

    杭航摇头。

    梁泽：？

    杭航摇头。

    梁泽：？

    杭航摇头。

    梁泽：……人体艺术，你看嘛？

    杭航：哈哈哈哈……思考者？

    梁泽：（摆手）不是！（猛然拉开绒衣拉链）可惜我没黑大衣！

    杭航：是说你这是在模仿露阴癖么？

    梁泽：（严肃）不是！露阴癖没有凸出的胸肌没有平滑的腹肌没有健美的身躯！

    杭航：你有？

    梁泽：没有！不过没关系，你就当你看到了！

    杭航：……

    杭航还是陪梁泽看了，片长两个半钟头，他承认至少一个半他是睡着的，没辙，很久没睡舒服过了。他就靠着梁泽的肩膀，睁眼看一会儿，闭眼睡半天。梁泽的俩大眼睛一直瞪着屏幕，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