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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他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他在吴不可面前也越来越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是的，实验失败了，在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

    “hund是在那时候被分离出去的？”

    “对，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直到几年以后，我在模拟训练舱中的时候，发现一股异常的电子流入侵，而且是和我的脑波同步，那时我才开始怀疑，也开始追查当时的实验记录，可惜所剩下的记录寥寥无几，还是那家伙主动来挑衅我之后，我才确定，它确实是从我的大脑中分离出去的脑波。”

    “挑衅？”吴不可努力的集中精力，不去理会身体上的明显变化。

    “是的，那家伙和我并不是什么合作的关系，它对我有明显的敌意，我，也喜欢它的存在，”罗严克尔当然明锐的发现了吴不可再次急促的呼吸，依旧保持着平稳的语气，目光却没放过吴不可的每一丝隐忍，微皱的眉头、鼻尖的汗珠、和麦色皮肤不同的红润的双唇，“它入侵hund系统时，被我发现了，恐怕能发现的也只有和它脑波同步的我，说起来也巧，那家伙一向谨慎，而且入侵和撤离的速度都很快，可是被我发现入侵痕迹的那一晚，那家伙的脑波速度非常的慢，就好像人类睡着以后的状态，所以我轻易的找到了它，也……听到了正在对着它唠叨的你所说的话。”

    吴不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住生理上的反应，跟上罗严克尔的话，顺好了思路，“……原来是这样。”吴不可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让自己满意，他不知道自己期待着怎样的答案，但是这样的事实，确实让他好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