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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缱绻 (第5/5页)
,让他握着自己,低声怂恿道:“央央,你自己放进去玩。” 热气蒸得人发晕,时央低着头喘气,他早就被磨得瘙痒,很想快点被填满,被慰藉,被冲撞,这一刻他不想要比较级的快乐,他想要最高级,他头脑不清醒地握着杜溱,短暂地忘了羞耻为何物,亲手握紧他,发着颤,一点一点全部吞完。 玩。 ***** 酒店服务生按第三遍铃的时候,时央才睁开惺忪的睡眼,他咕哝了几声,意识到偌大的酒店套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只好两股战战地起床去开门。 全身肌rou酸痛,就算昨晚在按摩浴缸里泡了澡也于事无补,大床到门口那么短的一段路,艰难险阻得像要跑完一场马拉松。 服务生送来了午餐和送洗的衣物,时央看着那一桌豪华的螃蟹、水蟹、长脚蟹各种蟹,觉得那狗东西可能是想让他痛风而亡。 回忆起昨晚和今天早上零碎的片段,时央忍不住捂紧了眼,原来真的会舒服,太舒服了,好怕自己会上瘾。 不过看他今天早上接了个电话说走就走,应该是缘尽于此了吧,大概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他又想起杜溱给他看的几张外籍双性人发在社交媒体上的私密照片,亲眼看到同类人活得这么勇敢,他好像也有了点勇气。 吃完蟹,时央提着两个奢侈品牌的纸袋去前台退房,前台跟他说有位杜先生留了份礼物给他。 时央坐在酒店大堂小心翼翼地拆开,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新手机上面贴了张便签:「call me maybe」。 狗子,老土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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