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阻挡_普罗米修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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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罗米修斯 (第3/4页)

醉酒后很乖,就这么一直闭着眼。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一定会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是现在她连伪装都不需要。和谢殊鹤一起坐在汽车狭窄的空间里,归璟没有一点不自然。

    汽车行驶地很平稳,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后便到了谢殊鹤的住处。

    归璟在梦中感觉自己被人推了推,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黏糊糊地叫了声mama。

    谢殊鹤黑着脸,说:到家了,下车。

    归璟迟疑着哦了一声,从后座爬出来,她动作很慢,谢殊鹤只能等着。

    谢殊鹤也喝了酒,此时脸上浮现出不耐和烦躁。

    面对相亲对象他体贴温柔,那是属于外界的礼貌,是代表谢家的符号,但是当麻烦真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谢殊鹤却难以继续伪装。

    公寓不算小,有两间卧房,但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住,所以次卧至今没有整理过。

    谢殊鹤拽着归璟的一只手臂,将人扶进主卧,他今晚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一宿了。

    归璟人不清醒,抬起头看了谢殊鹤一眼,眼睛不似平时那样机灵,带着几分醉酒的迟钝。

    她这一眼盯的时间有点久,谢殊鹤也被看得不自在,在他要出口制止的时候,归璟终于慢吞吞地收回视线,叹了口气小声嘀咕:我又做梦了吗,怎么又梦到谢殊鹤了呢。

    说罢又叹了口气,好烦啊,他是不是要忘记我了。

    语气里带着闷闷的哭腔,归璟喉咙发涩,鼻子好像被堵住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眼泪悉数掉进枕头里,像只呜咽的小兽。

    谢殊鹤在英国的那段时间,归璟觉得自己要相思成疾了,她开始没日没夜地思念,晚上入梦,吃着饭都会掉下两滴眼泪了,整个人就像走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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