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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两人开始数着日子过了。

    兰mama捂住电话，戳了兰爸爸一记飞刀眼，兰爸爸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无声电视上。

    电话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哭腔，兰mama当然听出不是兰辉的声音，只是略带青涩的声线加上嗡声嗡气的吸鼻子声音，还真难分辨男女。

    “对...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呜，可孩子在肚子里才七个月大啊，怎么能生下来就没爹没娘的...呜，我真的，真的...”

    白小江说得语无伦次，兰mama听了半天也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着对方重复“没有钱”“孩子”之类的，兰mama确认了几次电话号码，安慰对方别急慢慢说，可白小江就跟着了魇，兰mama没办法，只好叮嘱几句，挂断电话给兰超打过去。

    兰超和林轻越刚出电梯，林轻越趁机没话找话说，两人独处的时间很少，短暂的告别也变得异常珍贵。但他实在不善找话题，刚说两句“你明天上什么班”“中午让白小江他们上来一起吃饭”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兰超的手机适时地响起。

    “喂，妈.....”

    “兰超你哥是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跟人闹分了？”电话那头兰mama的声音都在发抖，给气的。

    “诶？你怎么知道？”兰超往旁边走了几步，看了眼同样疑惑看着他的林轻越。

    “是真的？合着我不给他打电话，你们两个孽子还准备瞒我，是不是？”兰mama气得浑身发抖，兰爸爸也听出话里的不对，在旁边大吼一句，“你说什么？他们两个早外面乱搞，还把人肚子搞大甩了？”

    兰超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一点，“爸你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