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里寸忱_第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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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3/6页)

在他床边;还有天他路过书房,不小心听见爸爸对她说:“述钦那儿……你多找时间邀他来走动走动吧,我这一下子也拉不下脸。”

    从前,直到二十一岁,月经这个东西从没出现,乔南镜原来根本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检查结果爸爸mama不让他看,只跟他说没事很正常,他偷偷拍了照片,不懂的内容,就在网上一个名词一个名词对着搜索。

    这一周来,家里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天翻地覆,知道内情的父母和他自己不用提,甚至根本不明所以的阿姨,似乎也被这种奇怪氛围影响,每个人都绷着张塑料膜一样,透不过气。

    乔南镜十八岁的生日就在这时到来——他和费忱是同一个月的生日,一个在月头,一个在月尾。

    按照乔家的惯例,孩子成年了,得邀请一群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朋友、还有乔南镜关系好的同学在家里开个宴会,最不济也得在酒店请一次筵席。乔南镜根本不想要这种活动,却也明白爸爸mama打心底里认为不办是让他受天大的委屈,于是只安静地听他们安排。

    他人缘还行,可是基本跟谁都不算特别要好,教室单人单桌连个同桌都没,最后只能按mama说的那样,全班派送。请帖也是陆颖晗准备的,颜色素雅,字很漂亮,因为熏过花,打开还带淡淡的丹桂香味,乔南镜在周五午间看新闻的时候挨座分发,有几个人接过去挤眉弄眼,他装没看见,发完站在讲台上说:“星期天中午希望大家能来。”

    其实同学们来不来,会有哪些亲戚朋友光临,乔南镜都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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