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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撩开长发,他探手试了试忧忧的体温,果然额头非常烫,烧得十分厉害。    舒知道,哥哥自小讨厌医生,还不爱吃药,生了病宁可硬扛。每一次都要舒千哄万哄,才万般不情愿地吃点药丸休息。现在放任他一个人,烧出什么毛病都有可能。    这个状况正戳中舒的软肋。不论什么恩怨,病是不能拖的。忧忧病得糊涂,舒根本不可能放下。    他立刻忘记了了那些争执,轻轻拍对方的脸颊。哥,你发烧了。这里冷,回床上睡。    忧忧又醉又烧,根本不看来人。出去。他转过脸。我很好不要医生。    舒是穿着研究所制服赶来的,就被误认为了医生。他只得脱掉制服,又返回去。好,好,不看医生。少年一样的声音,低而温柔地环绕。医生已经走了。这里不舒服,回卧室吧。    我不困。忧忧扭动一下,还是不听。我就要在这里等人    舒眼神有些黯淡。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并不知道忧忧这些天是怎样过来的。    等待其实是非常可怕的折磨,尤其是等待的人又不肯先低头。就只能怀着无用的自尊,空空等待。    忧忧总想做一个胜者。在他们之间尤其是。那是他用来验证舒更在乎他的手段。    可是今天已经晚了。舒又去拉下窗帘。这么晚,不会有人来了。你先睡一觉,明天    你胡说。长发美人赌气起来。你凭什么凭什么说他不回来,出去!出去!    病人抓起随手的东西,向外抛掷。寻常人在这一步已经退缩了。    我没有这样说。舒熟悉他的脾性,立刻转弯。可是你的衣服今天还没换吧?那个人受不了的。    听了这个说辞,饱受舒的洁癖折磨的忧忧有些松动。对,你说得对我得我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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