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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1/3页)
    “禀圣上,这帮贼人并非普通流寇山匪,是从毅兴逃难而来难民。”    他手指握在案沿收紧,声音也沉凝几分。    “又是毅兴。”    圣上烦躁的挥挥手,好心情早已烟消云散。    “你且退下吧,此时过几日朝会再议。”    “遵旨。”    此时,苏家西厢。    苏达正哼着不成调的江南小曲,举着棉布洇湿。窄袖往上翻折两圈,露出纤细白嫩的手腕。凝视榻上人许久,才作出决定,“看在家里有点闲钱的份上,就当给你重新置办衣裳了。”    说着将手中棉布往矮几铜盆内“啪”地一扔,刹那间水花四溅,正好有几滴落得榻上人头上、脸上。睫毛轻轻地颤动,一滴水珠砸在榻上,缓缓下滑。    还在找剪刀的苏达浑然不觉。    随着一声“哧啦”的布料碎裂声,被纱布包裹的脊背显露。由左键到右腰的伤口渗出的点点血水,彰示着伤口曾经有多严重。    苏达不由得皱了皱眉,葱白手指比划几下后,想换药的心思歇了一半。    真的无从下手。    懊恼半响,还是探手去剪纱布,断口整齐的洇血纱布在宽厚的脊背散开,露出狰狞外翻的伤口,殷红里rou不均匀地混合着残余药粉,大部分已经被完全融合,伤口肿得厉害,万幸的是没有感染。    她把药粉重新均匀撒好后,看着矮几上锋利的翦刀,又遇到了新难题。    这纱布都剪了,该如何包扎呢?    拿新纱布在背后拼拼摆摆,手忙脚乱一阵cao作后。长舒口气,不再为难自己,随手一罩,眼不见心不烦。    实在想不出办法就先放一放,去给他“喝水”。    喝水也是个体力活,弯腰歪脖子不说,还要整个人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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