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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打扰老攻约炮的我被他揍 (第6/6页)
电话之后,在门外叼着烟郁闷了好久。 上一个让他低声下气的人,早就已经被他送去见阎王了。 活了这么些年,居然为了个小逼崽子低头… 席诟越发觉得憋屈。 自那崽子进他家门以后,为了给他赚学费赚生活费,他每天一反常态地开始起早贪黑地去当苦力。 往日里大手大脚的槟榔和贵烟,都被他给替代成了便宜的廉价品。 就连约炮,他都舍不得那个钱,再也没有找过人。 想他以前活得是如何潇洒? 那种过一天算一天,毫无牵挂的日子,在胥言的到来下终是离他而去,留下来的,就只剩下他作为父亲最基本的责任和牵挂。 可横亘在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实在是太多。 那缺失的八年,是他们无法迈过的一条巨大鸿沟,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胥言被他那母亲生前独自扶养时,过的会是一种什么日子。 咬在嘴里的廉价烟过了过嘴瘾,席诟就将它摘下重新放回了烟盒。 回到家后,胥言已经睡了。 这个二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堪堪就只够放一张床了。 席诟躺上去,给胥言理了理被褥,摸了下自己动手打的地方,还是很烫。 小崽子睡觉喜欢蜷缩成一团,放下戒备的样子像是一条听话的猫,可惜太瘦,席诟抱着总会磕到他的骨头,硬得慌。 可能席诟当时也没能想到。 怀里这从天而降的小崽子,会成为他多年病症的执念,成为他再也无法分割,缺之不可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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