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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泳池那回，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多想。

    “我cao。”邱洪震惊到瞳孔缩放，语言难以准确描述他此刻的心情，他只能跟复读机似的不断重复，“我cao，我cao。”

    *

    云边回到家，云笑白不在楼下，李妈说她在楼上，晚饭只草草吃了几口。

    云边到二楼去敲母亲房间的门：“mama。”

    她推门进去，云笑白坐在床边，冲她笑了笑：“云边，回来了？”

    “嗯。”

    云边看云笑白一切正常，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关心了一嘴：“mama，李阿姨说你晚饭没怎么吃，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云笑白安抚道，“饭前吃了点东西，没胃口了而已。”

    “哦。”云边放心了。

    云边做好了被mama盘问连续两天不回家吃饭去了哪里，结果云笑白只是催促她：“不早了，快点去写作业吧。”

    “好吧。”云边替母亲关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mama对她越来越放养了，这是好事。

    十一点多才回家的边闻同样从李妈处得到云笑白没怎么吃晚饭的消息，以为妻子还在为前两天边家老宅的事不高兴，匆匆上楼看她。

    云笑白脸上看不出情绪，边闻也不好贸然提及不愉快的经历，就想着说点高兴的事：“对了，你不是说照片洗出来了吗？让我看看。”

    云笑白牵强地笑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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