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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郑伯克段 (第6/6页)
晨报,正在喝早茶。管家给沈行上了茶,自己也退了下去。 沈行便将当前所知的情况简略报告了一下,总结说,“照我看,这个小侍子,只是运动的外围人员。我有个主意,既然我收了他,倒不如慢慢让他出来,做一个弃暗从明的代表。” 他接着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下,安笙听了,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杯子。 “很好了,你即顾全你父亲的情面,同时又不因私废公。” 他点到为止,语气也很是宽和,但沈行跟他久了,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老师必然看到了自己没有看到的层面。 他抽离身份,将之前的构想站在旁观的角度重新审阅了一次。 一旦抽离自我,有些之前没有注意的事情便浮现了出来,他恍然,“哦,我明白了。有些太过平淡了。没有冲突,缺乏戏剧化,最多只能占据一点点注意力,不能产生重大的影响。” 安笙见他反思自己的计划,神情不骄不馁,心中欢喜,语气也比往日更是柔和,微微点点头,循循善诱。 “嗯,你说的很对。闲棋暗子,一旦时事变化,也会有用的。” 沈行点头。 他最初心中的设想,是将温蒂打造成误入歧途的小侍子,嫁人后被家主宠爱,迷途知返,是要树一个反侍人运动的典型。 如今看来,想得确实简单了些。纵使成功,也未必对于侍人组织内部,起到真正分化的作用。 如今安笙引着,他看到的则是更宏伟的雄图。若要达成,需要更多的耐心,更全的铺垫,以及主动创造的更好机会。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向安笙,正襟危坐。“老师,我要做一件事。” 安笙笑微微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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