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弄得正舒适,原先跪在他底下的人类却在他后退时找淮了时机向反方向退开,少了温热的环绕包裹,情欲被撩起的半人马粗鲁地拉扯著拘束著自己的藤蔓,力道之大甚至在自己身躯的不少处都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而巨蟒似的藤蔓居然还真的被他生生扯断了几条,虽然双手还是被缚,但可以活动的空间顿时大了不少。
人马结实健壮的前肢在得到自由的第一刻立即发出不悦的重踏,接著他半跪而下,将还在呛咳的女孩困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之中,烦躁地刨著蹄子,喉间滚动著不满的低吼。但还没等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感到自己敏感的那处被人颤巍巍地握在手中,一个形同嘴唇般饱满湿滑的软rou贴上了他怒举的性器前端,冈萨雷斯没有多想就顺势将自己往前一送,雄伟的阳具前端就这样用力顶入一个比刚刚更为紧緻狭窄的通道,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孩带著疼痛的闷哼。
湿润的处女之血顺著如弱小雌兽般趴伏在他底下的少女双腿间流下,但已经被兽欲主宰行动的半人马战士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随即开始了野蛮的律动,跪在人马身下的人类女孩顶著背上比自己体温还高许多的马腹一边低哼著一边承受粗大rou柱的入侵。她得将双手紧紧抓住地面的藤蔓才能确保不被撞倒在地,但这也代表她必须完全靠自己的rou体来接纳身上野兽衝撞时的那股巨力。
双腿之间除了麻木和被撕裂般的疼痛之外并没有产生任何生理上的快感,但体内确实存在的rou刃却给她在精神上带来了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巨大满足,低头往彼此黏腻得一蹋糊涂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