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挑眉,“我也记着,因着这一口酒你将我打得脸都破了相,我在府里养了半个来月才敢去上学。”
“你别以为我那日喝醉了你便可以胡言!”叶勉瞪他,“我当日是因着这酒打你吗?我打的是那个以为我醉了酒便可以乘人之危的登徒子。”
庄珝闷笑不已,揽着他的腰,让他斜靠在他怀里。
叶勉又喝了几口酒,突然咳了一声出言道:“今日我几个兄弟所言,你别当真。”
“嗯?”庄珝反应了一会儿才了然,却不在意道:“那有什么,我什么不是你的?”
叶勉摆手,“可不能在外头这么说,让你爹娘听了,不得以为我要将你们庄家掏空?”
庄珝轻笑,“晚了。”
叶勉心头一跳,“你什么意思?”
“今儿我们在醉馨阁嚷的那么大声,下人们早了报上去。”
叶勉倒吸了一口冷气,半晌都吐不出来。
“你怕什么,我母亲早早地就盼着我能将公主府与庄家接手,她好一身轻松地与我父亲去各处游历,今儿她听了下人的话,指不定乐成了什么样,只要你点头,她今晚就能把那几车账本送去你的瑶辉轩。”
庄珝歪着头思忖了一下,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