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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得出来。”

    颜言的脑子更晕了。

    “他报复晏康？”

    “是。”葛悯点点头，“他不想让您的心血落在杀死您的人手里，所以他在努力将您的产业从晏康手里夺过来。”

    颜言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

    他去都去了，还会在意那些东西？

    可顾夜竟然比他还要在意，这一刻，他有点看不懂顾夜。

    “他为我拍电影，这我倒是没想到。”

    颜言喃喃道，一下从恨变为爱，他需要时间去理解，去承受。

    可他还有一点想不通。

    他如果真的喜欢他，又为什么要包养现在的他呢？

    “这……”葛悯大惊，“顾总要包养您？！怎么可能顾总认出您了？”

    颜言一惊，“没有吧……”

    颜言觉得这个想法，比之前的信息量更恐怖。

    很快，葛悯摇了摇头，沉吟着推翻自己的话。

    “不会，不可能，他如果认出来您一定会对您很好，无论如何也不会包养，这太侮辱您了。”

    葛悯笃定：“他不会对您做这样的事。”

    颜言：唔……

    他有些不可思议，顾夜喜欢他到这个程度？

    “难道……”葛悯站起身踱步。

    “难道什么？”颜言问，似乎这件事上，葛悯比他了解的要多。

    葛悯眉头紧锁，“难道顾总把您当成了您自己的替身？”

    不然葛悯实在想不通顾夜这么深爱颜言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颜言怔了怔，“他在把我当成我自己的替身？”

    葛悯面有难色的看了他一眼，“这样，才好解释的通。”

    “您要相信顾总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