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群山环抱的村落（解迷章：幻海的来历） (第5/6页)

“嗡”的一下，想到一个极可怕的可能性。他嗫嚅着，犹疑着，喉咙又干又痛，最终只挤出了另一个问题：“那……所谓幻海坍塌，又是怎么回事？”

    鹤明焰见着从忆的面色，叹口气，反问道：“从忆，你可记得，临安城旁的淮安县，当地人为了用水，在河道上筑了坝堰，蓄了个湖出来？”

    从忆有些茫然的点头。

    鹤明焰继续道：“结果，到了冬日，河水干枯，那湖里的鱼类，全都干涸而死。到了夏日，河水猛涨，坝堰被湖水冲垮，把旁边的一个村子整个淹没掉。”鹤明焰顿了下，道：“虽不全然相同，但两者有相似之处。幻海如向内坍塌，妖力消散，除了上古大妖之外的妖族，都将如无水之鱼般消亡；幻海如向外崩坏，妖力将在人间蔓延，而绝大部分人，根本经不住妖力侵袭，最终非死即伤。”

    从忆再怎样也没能想到，幻海竟是这样的一个造物。他脸色惨白，问道：“这世上，为何会有如此凶险的所在？”

    鹤明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从忆的脸，似是安慰，道：“为了保护凡人。”

    从忆惊到：“这怎可能是为了保护人！”

    鹤明焰平静道：“从忆，你想想，你所见过的妖，是否大多能使出妖术？最不济的，是否也气力过人，能轻易把人撕开？”

    从忆迟疑了下，点点头。

    鹤明焰又道：“那如果妖族同人类开战，你认为，人能胜过妖吗？”

    从忆想起在合溪镇的山里，那大妖从地底唤出烈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