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复生 (第2/4页)

静得只能听到秒针一秒秒走动的声音，他盯着那黑色模糊的长针，渐渐合上了双眼。

    他在一片黑暗中浮沉，感到一丝丝的冷意在身体的边缘摩挲，喘息的声音由远及近，却不是自他口中发出，伴随着皮革划过地面的响声。

    响声?

    他猛地睁开了眼，僵直地起身，看到牛仔客正趴在窗口朝外半伸出脑袋，道格蹑手蹑脚地靠近了他，“怎么了？”

    “那里，有个人……”他的手指微微弯曲，指着他们来的方向，那有道摇摇晃晃的人影，双腿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拖着走路，正朝着他们过来，“把齐娜叫醒。”

    牛仔客放慢了手脚，摇醒了在沙发上睡着的齐娜，少女揉揉酸胀的眼，“要走了吗？”牛仔客手指着破碎的窗户，示意她跟上，齐娜疑惑地背起包，同他一起蹲在窗户底下。

    “看那里。”

    她顺着道格手指的方向看去，瞳孔一瞬扩大，要冲出口的尖叫立马被道格捂回嘴里，“嘘，别出声，你会把她引过来的。”

    齐娜瞪大了眼，使劲晃着脑袋，道格无奈地叹口气，“我把你放开，但你不要叫好吗？”

    齐娜点点头，等到道格的手离开，她迫不及待地抓着两人，小声又急切地说着，“那是汉娜！是汉娜！我不会认错的！”

    “她已经死了。”

    “不，我不会认错的！她怎么样我都认得她！”她抓紧了道格的手，一再重复地说道，随着情绪上升而扩大的声音让道格不得不再次捂上她的嘴，“好了好了，别这么大声，你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