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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节  (第3/5页)
,但热乎乎的流食入腹,还算舒服,便接着吃了第二口。    谢琅吃饭向来快,搁下碗,见对面人还在小口喝粥,都没吃几筷子菜,不免皱眉。    他最终也没说什么。    一来,每个人饮食习惯不同,这又不是他家老三,他没立场管这种事。二来,他有想到,有伤在身,可能真的吃不下这种情况。    平日里,除了夜里同躺在一张床上,两人在这间屋子里几乎没什么交集,也鲜少单独待在一起。    这是头一回,两人面对面共处一室,坐这么长时间。    等两名女官带人将碗筷撤下,谢琅便撩袍起身,扶着卫瑾瑜到床边,触到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他才知对方出了那么多汗。    谢琅看他一身绸袍几乎被冷汗浸透了,伤口就是上过药,和湿透的衣料黏在一起,多半也很难受,便问:“你还有干净衣裳么?”    卫瑾瑜的确也想换件绸袍,便点头:“有。”    “在何处?”    “南窗靠墙,第二只箱笼里。”    谢琅走过去,打开箱笼,单膝蹲下,从里面翻了一件轻软干净的绸袍出来。    起身之际,就见灯影下,那少年郎一手扶着床柱,一双乌黑明丽乌眸,正一眨不眨望着他,里面晕着重重焰光。    难得的安静乖顺,没有一点平日的敌意和疏冷。    就像——他第一次用药油帮他揉膝时的表情一般。    那种银瓶乍破、怦然碎裂的感觉,再度猝不及防袭上心口。    “找到了。”    谢琅合上箱笼,走回床边。    卫瑾瑜回过神,眸中浮光散去,道:“多谢。”    语罢,从谢琅手里接过绸袍,迟疑片刻,见谢琅还立在原地不动,问:“你不去沐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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