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朔深出了一口气：“……不是第一次。”
“？”
肖昱的笑容凝结。
这么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居然不是第一次……
肖昱意识到自己可能挖了别人的黑历史，想糊弄过去，然而还没开口，池朔忽然偏过头看着他，语气认真：
“你不记得吗？”
肖昱原本狂跳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问句……问得很奇怪。
他跟池朔不过是几个月的交情，他不会健忘到忘记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除非……
可是就算是上辈子，肖昱也实在没印象跟他有过大晚上在街上逃跑过。
还是他缺失了部分上辈子的记忆吗？
这个之前从未想到过的猜测让肖昱顿时一阵心慌。
池朔看着他神色虽然强装镇定，眼神却是千变万化，仿佛在寻找一种最合适的回答。
池朔换了个调笑的语气：“我逗你的。”
“……”
肖昱愣了愣，也不知池朔说的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虽然怀疑他是在试探自己，不过此时就坡下驴是最合适的，也就继续演下去：“……您演技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