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肖昱真得吓疯了,难不成茶蛋这爪子这么尖利,把人能疼成这样?
“我们还是去去去医院吧?”肖昱惊慌得差点结巴。
“不去。”池朔这次回答得爽快,冷漠又不容反驳。
肖昱听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么得感情,哪里有半分哽咽的趋势,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大半夜的要是这个平时仿佛坚不可摧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落泪了,那他下半辈子也不用活了,可能会折寿。
池朔一直举着的手臂终于缓缓放下来,半晌他抬眼缓缓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呢?”
“啊?”肖昱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哦哦哦,它上去了。”
池朔垂下眼,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他很排斥我。”
“……”
肖昱觉得对一个心碎的猫奴而言,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只得十分同情地叹气:“唉。”
“也好。”池朔忽然又说。
池朔抬起头,神色不再像之前那么低落,眼神也清明了不少,他看了看手臂上的纱布,忽然皱眉道:”真丑。”
“……”肖昱无语,确实是包得丑了点,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