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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拉臭臭了，快去换纸尿裤……”

    满身情欲消减了大半，孟衍无奈地起身，抱起小团子柔声哄她入睡。

    *

    小团子近一岁的时候，开始蹒跚学步。

    最开始借助学步车走，渐渐的，能不用大人扶自己走几步了。

    孟衍下班回来，小团子颠儿颠儿走过去扑进他怀里：“粑粑――”

    最近小团子越来越黏他了，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喊：“要粑粑……”

    顾宁心里酸酸的，小团子不亲mama了。

    顾宁做了小团子最喜欢的磨牙饼干，香香软软的。小团子伸出rou嘟嘟的手拿了两块，一块自己吃，一块给爸爸。

    “粑粑次――”

    顾宁瘪嘴，“mama呢？”

    小团子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无辜。

    孟衍哄小团子睡觉的时候，小团子格外乖顺，不哭也不闹，歪着小脑袋就睡着了。

    而顾宁哄她睡觉时，又是摇拨浪鼓，又是唱摇篮曲，她不停哼唧，在小床上手舞足蹈不肯乖乖睡觉。

    晚上，孟衍照例在婴儿床前陪她，不一会儿，小团子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孟衍起身，看见顾宁侧躺在床上闷声不响。

    他掀开被子躺下去，把娇软的小姑娘搂进怀里。

    顾宁挪开和他的距离，酸溜溜的说：“你去和一一睡，我不要你了……”

    孟衍哭笑不得：“女儿的醋也要吃？”

    “一一只亲你，都不亲我。”

    孟衍亲吻她的额头，“一一是你生的，怎么会不亲你……”

    顾宁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又娇又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