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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之一脚步有点慢，被人群挤来挤去差点跟不上陈枫的步子，陈枫走到拐角处停了下来，看到许之一瘦弱的身体被推来推去突然觉得有趣起来。

    人终于走到了面前，陈枫继续往前走，许之一有些气喘吁吁，陈枫瞥了一眼问:“刘山说过这是个什么地方吧？”

    许之一声音强装镇定:“说过。”

    “那工作也知道？”陈枫观察着身旁人的表情又问。

    “知道。”许之一回答。

    “缺钱？”陈枫问。

    许之一这次点了点头没吭声。

    两个人越走越远，舞台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些，陈枫拉开酒吧的后门带着许之一又穿过了一条巷子来到了一个公寓面前。

    陈枫刷卡进了门然后径直往楼上走，许之一紧紧的跟着后面，最后是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陈枫抬手叩了叩。

    “谁啊？”里面传出声音。

    “陈枫。刘山介绍过来一小孩儿，哥你现在方便吗？”陈枫贴在房门上。

    “你…你先带他去后房，我一会儿过去！”里面的人声音有些急喘。

    “行，那哥你先忙。”陈枫嘴角勾起一抹笑，抬了抬下巴示意许之一继续跟着他走。

    许之一路过房门下意识瞥了眼，房门虚掩着透过缝隙一抹白花花的颜色转瞬即逝，他顿时就明白了，果然刚走两步就听到房门内再次传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许之一的脸瞬间红了起来，陈枫见怪不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啊？”许之一有些恍惚，慢了半拍回答道:“……许之一，今年22。”

    “刚大学毕业？”陈枫皱眉。

    “没，高中就辍学了，”许之一抓了抓头发，补充了句:“成绩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