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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第2/4页)
    “黑坛汾。”    这没有,这贵了。人直摆手。    季庭柯妥协:“那就来几瓶雁门金波。”    *    有句俗话,叫南绍北代,黄酒不赖。    又有说“金波沉醉雁门州,端有人间六月秋”。    代,指的是西山省代州,又有关隘雁门,另称雁门州,是西山当地用粟米、麦曲酿的酒。    季庭柯一滴未沾,握着其中一瓶的颈子、尽数洒回了泥地里。    地里guntang,吸了水、一声“呲啦”。    整个过程,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指腹擦了擦右上角的黑白相片儿——没有灰尘蛰伏,只有行笔刀刻、锋利得几乎轧破皮。    他起身,撂了酒瓶、又折了根狗尾巴插上,拎着剩余的几瓶黄酒往前排走。    墓园幽静,阶梯生着杂草,只听脚剐着地的动静,以及剩下七八瓶酒相撞,清脆、短促。    季庭柯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    还有第三排从左往右数第七个,第五排从中间往右数第三个,第二排前三个、第一排中间两个。    都是一些崭新的墓碑。四周锐角还未曾被风沙抹去痕迹,比郝国平那处更热闹些。有带瓜果的、啤酒汽水的、饭菜的。    还有熟面孔的老人拎了袋小汤包,没拿稳、汤包砸回地上,皮开rou绽,滚出满肚子的汤,淌出条平铺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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