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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应该算是很奇怪吧。比如, 我记得小时候跟着外婆住过很久，但是却记不起她的脸。”

    “我记得身边的助理、经纪人，记得高明要这个人，但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

    方少修在一旁心中默记，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毫无破绽。

    完全符合一个失忆之人的情况。

    谈话间，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方少修起身付账，又说：“这里离圆明园不远，那里荷花开得正好，不如一起去走走？”

    “可以。”

    买了票，两人朝着园中的荷花池走去。

    方少修随口问道：“你在哪里念的书？这个还记得吗？”

    “高中以前应当是在J市吧，之后就来了B市。”齐哲说。

    方少修说：“初中学到圆明园入侵的历史，那时我便想，如果我能生活在那个时代，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师说，我们国家的经济虽然提了上来，但在高端科技领域仍然落后不少。那时我便想，早晚有一天。”

    说到这里，方少修停下来，笑了笑。

    不觉间，两人行至残垣断壁处。方少修说：“这座园子，清王朝历经三代而成，却遭遇这样的灾祸，实在是……”

    齐哲打断了他的话：“你记错了。”

    方少修轻轻挑了挑眉。

    齐哲抬眼看着他：“不是三代。历史教科书上写的是，五代。”

    方少修垂眸：“时间太久，惭愧。”

    “这样的常识性知识，大概也只有方少这种日理万机的霸道副总，才会记错了。”齐哲嘲讽道。

    方少修：“……”

    齐哲又说：“我以前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