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奴 第78节 (第6/8页)

直接换上了新的。

    姚窕却比她紧张，认为成安帝突然答应这件事，绝不会是楚姝一直央求能有的结果，过几日便趁钱锦来送东西的时机暗暗打听了番。

    “有些话，奴才不好对娘娘直言。”钱锦经姚窕几次相邀才勉强坐下了，端起茶碗喝了两口放下后，一边闲话似的问起楚言枝识字读书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一边拿手指沾了茶水，在桌案上划了几下。

    姚窕笑着说楚言枝读书天分一般，不过倒肯努力。看到桌面上水迹模糊的一个“嵇”字，她笑容微僵。

    钱锦手际在桌上一抹，旋即笑向为证明自己而踱着步背诗的楚言枝道：“七殿下肯学，已胜过大半的人了。奴才儿时也上过学，却是夫子最头疼的那类学生。”

    钱锦神色微有落寞，呢喃般道：“我那meimei，却与我不同。”

    他的小妹并不聪明，却喜欢拿着烧到炭化了的木条跟着他在院子里写写画画，写得字不成字，画不成画，还总追问他好不好看。

    meimei也总想读书，但绝没有女孩儿进学堂的道理。她常给他点好油灯，然后趴在那张泛着酸腐味的桌子上看他写字，母亲这时候便会斥责她扰了哥哥读书，女孩儿家就该跟她好好学学怎么缝补衣裳做绣品。

    她后来确实练出了好绣技，他则念书念得一般，直到叔父一家借着他那个痨死鬼父亲欠印子钱的由头，趁母亲病重掳了他们兄妹俩，把他送进了宫，把她卖去了青楼。meimei的好绣技成了笑话，他随便读过的书却成了他翻身最大的依仗。

    钱锦没在长春宫久坐，除了将成安帝命他送来的东西一一奉上外，又另拿出了一只广窑灰蓝釉楸叶式笔洗，说这是他给七殿下的一点心意。

    楚言枝这些年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