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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馨道：“姑娘要不要也送一份礼给启姑娘？以为结交之意。”

    我笑道：“不必了。启jiejie是言而有信之人，既说要补一份贺礼给我，到时还礼也不迟。”

    芳馨道：“姑娘想得周到。奴婢听闻邢姑娘和启姑娘都去东西两宫请罪了，陆贵妃申斥了两句，周贵妃倒没说什么。邢姑娘脸上很不好看，启姑娘倒是面不改色。”

    我不禁诧异：“姑姑回粲英宫之前去东西二宫打探过消息？”

    芳馨道：“是。奴婢去两宫接赏，顺路问了宫人，方才知晓。”

    我叹道：“窥伺主上、泄露宫闱密语乃是大罪。我知道姑姑待我好，此事还当谨慎。”

    芳馨顿时满面通红，垂首道：“姑娘顾虑的是，奴婢疏忽了。请姑娘恕罪。”

    说话间，锦素亲自送了回礼来，是一只桂纹镶碧玺银戒指。我道了谢，命红叶收在妆奁里。

    只见她一身水色绸衫，系着青玉环，恬然清简，一洗萧索之气。“本该是我先来看jiejie，不想与母亲说话，竟迟了。听说我刚走，邢姑娘就与启jiejie比试剑法，好好的两柄宝剑都折了。都说是平手，可俗语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总该分个胜负才是。”

    我在锦素耳边轻言数语，锦素一惊：“竟是这样？！”

    我笑道：“我猜的，meimei权且一听，不可当真。”

    锦素沉思片刻，叹道：“我就说，启jiejie那样玲珑剔透的一个人，一定是有惊人艺业的。她只是无心进宫，不然，哪里能轮到我们呢。”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