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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伽的声音稍显疲惫，但语气里的认真前所未有，许诺静静地听她讲完这番话，面前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的，对他最特别的女人，一开始她是他的偶像，到后来，成为了并肩作战的队友。

    许诺想，如果自己的jiejie许言还在，也会像洛伽一样，这么为自己着想吧。

    “你是我最尊敬的女人，也是我现在最心疼的女人，”许诺微笑着说道，“你要是我的jiejie就好了。”

    他明明在笑，却好像在哭。

    洛伽学着他嘴角的弧度一笑，“我照顾了你这么久，你居然还没把我当jiejie？”

    许诺看着洛伽，仿佛看见了十年前jiejie的模样，他忍不住微微张口，“姐。”

    窗边的少年用无比温柔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微光中两人的身影似乎缩小成了小时候的许诺和许言。

    眼眶里沉重的泪珠终于落下，湿了面颊。

    “我也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但我不希望最后是从别人那里得知的，那是懦夫才有的行为。”许诺双手交叉放于桌面，关节泛白，他的情绪比往日激动许多，“我承认，在我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我因为恋爱而精神松弛下来，强烈的复仇欲望在不知不觉中被冲淡，特别是关敏之和林建斌两人垮掉之后，疲惫、想放弃的心情更甚……

    但是我是一个男人，我知道我一定要坚持十年前就背在自己肩上的责任，即便是像罂粟一样危险的爱情，也不能让我迷失方向。

    我这辈子，只有走完这条复仇之路，才不会再做噩梦，梦到我姐，梦到我爸妈，梦到十年前我全家人都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