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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啊，在二楼。”

    这一片林立夏以前也来过，不算繁华地段，周围基本就是餐馆，超市，杂七杂八的店，还有居民区，他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侦探事务所。

    两人面前是一间川菜馆，川菜馆旁边有一个楼梯，就是那种老式的，外层包裹着铁锈的，走上去会吱嘎叫的铁楼梯。林立夏跟着秦空青上了楼梯，到达二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扇刷了白漆的铁门，铁门上方是用红颜料写着的几个大字：青空侦探事务所。大概是年岁已久，红色有些脱落，不过并不影响他们看出原来的字。

    还真是……简陋啊。

    秦空青正准备掏钥匙开门，然而在裤袋里摸了半天都没摸到钥匙，没办法只能敲门了。

    “湘湘，过来给我开门！”

    “不开！”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八成就是秦空青口中那个湘湘，“秦空青我问你，你他妈是不是把我口红撅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轻轻一摁。”

    “哼，你在外头站着吧！”

    “唉呀不就是个杨树林吗，你都用了一半了。”

    “去死吧！”

    “湘湘，你开门啊，开门啊，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我是撅了你一支口红，那你还扔了我一盒烟呢！你有本事扔香烟，你怎么没本事开门呐！开门呐，开门呐！”

    “去死吧！有本事从窗户翻进来！”

    林立夏瞥了一眼那边的窗户，觉得秦空青要是真的能翻进去，那多半是属壁虎的。

    林立夏以前也弄坏过女同事的化妆品，后面都是重新给买了新的赔人家，于是林立夏便想跟秦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