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生挫败,却不愿放手。
逃不掉的。
阿弦,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想这么跟她说,但双唇蠕动片刻, 却并未将这充斥着威胁和强迫意味的话说出口。
她胆子小, 他舍不得吓她。
“顾信礼, 我真的不喜欢你。”她和顾信礼僵持许久后,总算忍不住开口。
她这话说的很伤人, 顾信礼面色绷紧,“是你自己答应了我,如今不该说丢就丢。”
方冬弦有些心虚, 不是因为出尔反尔, 而是当初在信中留下的那些带着羞辱意味的文字,那些话完全与她本身的思想相违背。
其实写下那封信后她很快就后悔了, 但是奈何已经坐上了来上哈的火车, 想销毁也销毁不了。
那封信的本意也不是羞辱他,而是想刺激他,让他放过她而已。
可惜, 事与愿违。
她咬了咬唇,到底有些底气不足,“你想怎么样?反正,我不会嫁给你的,你死心吧。”
顾信礼见说动了她,总算松了口气,如果她始终不松口,始终抗拒他,他又能如何。
不忍心伤了她,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顾信礼说,“给我个机会,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某些误会而疏离我,好吗?”
方冬弦不愿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