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衣服,他用鼻尖蹭裴琢的乳尖,裴琢喘着气,还是抗拒:“我还没到发情期。”
这句话成功地让迟梁骁停下了动作,他抬头,看着裴琢那张杂揉着复杂情绪的脸,问:“不到发情期……就不可以吗?”
裴琢听出迟梁骁语气里的伤心了,那么明显,眼神委屈巴巴的。他还是趴在裴琢身上,当真像只大型犬,如果有耳朵,此刻肯定耷拉下来了。裴琢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在犹豫和思考,手抚摸迟梁骁的头发,沉默片刻后还是说:“我明天要早起。”
“好吧。”迟梁骁答应得很勉强,一翻身睡到床的另一边,闹脾气似得背对着裴琢。裴琢重新拿起那支针剂,正纠结该如何开口,但胸口久违的酸胀证明,标记过他的alpha的信息素要比任何药物都有用。
反正时间还早,裴琢又没有睡意,就拿着吸奶器和储奶瓶,又进了浴室。
他刚一关门,迟梁骁就转过身,五味杂陈地看着浴室里亮起的灯,和裴琢一动不动的模糊身影,脑子里又有不好的想法冒出来。
他实在是乱了分寸,轻手轻脚地去了客厅,病急乱投医给他妈打电话,问:“妈,你有没有觉得裴琢最近有些不对劲?”
迟mama先是没反应过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