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摘下来的还有他两肩的军衔——那对两杠一星和国徽一起被他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镜头拍得到的地方。他扶了扶镜头,手上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抑或是队友的血蹭上玻璃面,将画面覆上一层血色的朦胧。
在那模糊的血红之中,迟梁骁没震动声带,只是动嘴唇,说了八个字。
私人恩怨,血债血偿。
迟梁骁举枪射击,屏幕在尖锐的破裂声说陷入漆黑一片。
那位年轻小伙将手提电脑收起,重新站到林言身后。裴琢的目光落在空空的桌上,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没有人知道。”林言说,“但他确实在大部队到来前杀到了敌营。”
“新闻上……没报道过他。”
“新闻也不会告诉你,当我们的部队抵达中心根据地,那里所有的还活着的极端组织alpha都被割了后颈的腺体,如果是beta,割的就是一块皮,这些东西全部在首领的营帐里摆着——包括首领自己的。”林言让身后的年轻人介绍这个宗教性质的组织的规矩习俗,在他们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