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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多少情绪，只直勾勾地凝视灵虚子。

    “就是‘猜谜’，全都猜对了，就给你赏赐。”

    “跟以前一样？”丹凤面颊惨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颤抖着问。

    “当然，不过元夕一定要在这看着，不能送走，否则就不好玩了。”他故意提起元夕，就是想刺激丹凤，方才二人屈辱痛苦的样子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可惜丹凤面沉如水，不起波澜：“焚妖香……他看不见……”

    灵虚子眼珠一转，恍然大悟：“也对。”手指一掐，一粒珠子腾空而起，骤然变大将元夕包裹其中。

    “若他不能清醒地看完，这出戏也没多大意思。”

    已经完全不在乎元夕如何看待自己了，如今这局面他绝无可能安然脱身，只怕再也不会见元夕了……也罢，本就是害人的妖物，不应痴心妄想。

    他又想起张真人的话，心中渐渐冷了下来。

    看灵虚子隔绝了焚妖香，元夕再无危险，丹凤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眼：“开始吧。”

    灵虚子手指在空中打了个旋，一只妖怪当即脱缰一般冲到了丹凤身上。

    “不要！”元夕浑身一震，他清楚地看见那浑身布满毛发的巨大妖怪提起了丹凤纤长的双腿，将胯下的狰狞凶器一点一点顶入。

    鲜血从连接处不住渗出滴落，承受着酷刑的人只是微弱地痉挛着，妖魔粗重的吼叫掩盖了他的一切声息。

    “宝贝，这个谜猜得到吗？”灵虚子蹲在丹凤面前，温柔地替他擦去唇瓣上的斑斑血迹。

    已经连眨眼都忘了，元夕双目因为充血而赤红，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只盼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