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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姜瑶自己想清楚。他能留她一百次，她就能提一千次分手。

    姜氏不会破产，就像姜瑶之前所说，它的营收和资产是实打实的，姜氏只要愿意出售土地、物业资产，就依然具备偿债能力。

    但是这样出售资产必然面临大幅折价，这也就是姜总颇费周折在提兑付方案的原因。

    经历这次危机，姜氏不死也得脱层皮。但是姜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皮rou烂了，还有骨架在撑着。

    姜瑶不是学商科的，一时急昏了头，也没有人和她解释，这才觉得自己家真要破产了。

    江启言本来要和她解释的，结果她先提了分手。

    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姜瑶下车后没有立刻关门，“再见。”她笑着和他挥手。

    江启言一直凝望着她的眼睛。

    姜瑶的心一下坠了下来，有种后知后觉的难过。

    以前是江启言目送她进门，这次是她目送他的车远去。

    江启言也从急怒渐渐冷静下来，等她明白他们这段关系能够胜过趋利避害的本能时，他会回来的。

    他不会走远，他向姜瑶走了九十九步，现在需要她向他走来了。

    第６６章：追不回

    在姜氏集团出事之后，姜瑶虽然收到了很多不怀好意的消息，但很多朋友还是来真心地问候她的。

    她和所有人都说没事，很快就能处理好。背地里却偷偷和林纾哭诉，说她家可能完蛋了，她也先和江启言分手了。林纾原本很疼惜她，耐心回应着她的话，等她都说完之后，林纾实在忍不住，骂了她一句大傻逼。

    “你怎么这都看不懂啊，还看财报呢，让你大学不学商科，学的什么玩意历史，经济学怎么一点不懂啊？”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