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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半张脸被透过窗户的月光照着，显得略有点阴森，“毕竟……在你心里，我该是待在那个云川峰里待到死的人，哦不，是畜生。”

    陆清舟突然觉得心脏一紧，折戟果然恨上他了，也是，谁要是被自己的师父这么对待，也肯定会恨上的。

    陆清舟也不准备解释什么，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自己的做法是伤害到折戟了。

    折戟突然凑上前来，背着月光，陆清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师父，你都不准备解释什么吗？”

    “没有。”陆清舟只是轻声吐出了两个字，却觉得这两个字吐出的无比艰难。

    “哈哈！”折戟干笑了两声，往陆清舟床上一坐，“是啊，我还在期待着什么呢。你陆清舟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呢……”

    “折戟……”陆清舟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折戟从侧面揽过腰身，猛地一下扑到在床上，折戟一个翻身，压在陆清舟上方，他的双手撑在陆清舟耳旁两侧，呼吸就这么直直地落在陆清舟脸上。

    “师父，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折戟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是陆清舟却感觉到他的声音中的丝丝苍凉的意味，“你有心吗？”

    折戟身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钻进了陆清舟的鼻子里，陆清舟皱了皱眉头，伸手想要推开折戟，“折戟，莫闹！”

    “我问你有心吗？”折戟沉着声，声音微微颤抖，“上辈子就没有，难道这辈子也没有？明明你都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秘密，明明你都没有拦着我出云凛峰，明明你都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遵守你的承诺？你不是爱我的吗？这就是你的爱？”

    陆清舟心里“咯噔”一下，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