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話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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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你的意思是要負責她的生活起居嗎？」只見她用右手稍微抬了抬掛在鼻樑上的眼鏡。「你打算跟她住在一起？」

    「當然啊。」

    「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我們本來就住在一起，有甚麼不好的？」

    「可是她完成手術後會變成真正的女生，你們要繼續住在一起，兩人孤男寡女的」

    「甚麼意思？」我一臉不解地看著楊醫師。

    「沒甚麼。」楊醫師瞇起眼睛看著自己的馬克杯，好一會兒才喃喃道：「有時候我覺得你很遲鈍啊，尤其是某方面。」

    因為這諷刺意味太明顯了，我沒好氣地瞪那女人一眼。而她也毫不示弱地瞪回來，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任何該反省的地方。

    阿傑說得沒錯，這女人實在太機車了。話不投機真的半句多，但難過的是我偏偏還有事想問她。

    我只能放軟態度收回自己的眼神，無奈地輕嘆一口氣。然後認真地看向楊醫師，說：

    「楊醫師，我可以問一個關於阿傑的問題嗎？」

    「問吧。」

    「阿傑他，有跟妳說他為什麼要接受性別重置手術嗎？」

    「這問題你不是該問本人嗎？」鄙視的眼神又刺過來了。

    「因為我不敢問啊。」

    「那你怎麼就敢問我？」這次鄙視的眼神中開始帶著冰冷的殺意。

    雖然很可怕，但我倒是習慣這種眼神了。所以也沒因此而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