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忐忑的苏泽宁走了进去。
里面傅骁只穿了一件衬衣,宽肩窄腰如同衣服架子,坐在办公桌前看了一眼苏泽宁。
只那一眼,傅骁手中的动作便顿住了。
他认出来了,少年身上穿了那件衬衣确实是他年少时曾经穿过的。
他年少时的身形还是比眼前淡薄的少年高大一些,衬衣微有一些大,衬托的少年越发的淡薄,少年并不如同他一般穿衣一丝不苟,衬衣的扣子解开,微微仰起头,就能够看见他纤细的脖颈,和形成一个涡的单薄锁骨,雪白的晃眼睛。
曾经沾染他气味的衣服,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被少年穿在身上,眼神无辜。
他究竟知不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
傅骁眼中深沉闪过,呼吸都不由得一滞。
这人真是天生来治他的。
见傅骁许久没有说话,苏泽宁胆战心惊的为自己辩解道:“傅总,那份报表还有问题吗?要是不行的话我还去改。”
已经深谙办公室法则苏泽宁求生欲极强的道:“虽然我之前从来没有做过报表,并且自己私下加班改了很多遍,还去问过了前辈,但是没有做好就是我错。”
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简直完美。
傅骁简直好气又好笑。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简直和小糖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