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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研究，不一定非得出国。”

    燕麓之：“谢谢。我是说水。”他指指水杯，“我没问你的看法，我想知道的是我外公都说了什么。”

    钟晓婉没在意他不算友好的态度，直接答道：“一开始到了地方也没说什么，我学着你平时的样子，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这是我平常的样子？我什么时候面无表情了？”

    “你现在就面无表情。”

    燕麓之：“……”

    “请你善待我的脸。”钟晓婉说着把黑着的手机屏幕转过去面朝正面瘫的自己的脸，“总这样脸部肌rou会僵化的！”

    瞟了一眼屏幕并不能完全装下的确实·面无表情脸，燕麓之略微缓和了神态，转头喝口水，说：“你继续。”

    “反正我就没出声，你meimei很活泼，两位老人家看见她就很开心，除了问几句你最近怎么样，也没说别的。后来吃过午饭，你外公叫我去书房下棋，我一不小心赢了他两局，他只顾棋局，也没说什么话，第三局我听你的偷偷放水，他放松了很多，大概也有时间思考了，就突然说‘听你妈说，你想出国读大学’。”

    这个前情钟晓婉完全不知道，所以她当时就蒙了，不敢随便答话，然而她不说话，燕麓之外公就当她是默认了，神情一瞬间就显出些难过来。

    燕麓之忍不住再次打断她：“你确定我外公有难过，不是你脑补？”

    钟晓婉愣了愣，“你非要我确定的话，我当然不敢十分确定，但当时我感觉他确实有些难过。”

    老人家低了头